听着李先生的丰功伟绩，卫易的额头也不由得出现了三条黑线。
好家伙。
用正面的话来说，您老人家是具有反抗精神的有志老头。
但是用普通的理解来说，您老人家这是妥妥的二五仔啊。
不过，硬生生的凭借凡人之躯把活生生的鬼神给耍一遭，还夺走了一部分力量。
不得不说，这老头儿确实还挺勐的。
以凡人之躯对抗鬼神。
这就是第二个左千户啊。
不过问题来了。
生活在鬼神时代，尤其是那种崇尚鬼神的时代。
作为一代大巫师，而且还是主导一脉鬼神祭祀的大巫师，您老人家的信仰就这么不坚定吗？
最离谱的是，像您老人家这种级别的信仰都能够当上大巫师，主导祭祀。
这就有些让人怀疑苍山鬼神一脉顶尖大老的智商了。
不过，当卫易听到李先生最后说的那句话的时候，似乎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
但是最终还没有说出来。
毕竟你总不可能告诉他，这所谓的老天爷也不那么靠谱吧？
难道要告诉他一代人皇一代天？
这要是告诉了老爷子，那老爷子还不得当第二个二五仔？
只不过苍山鬼神好忽悠，人族领地的老天爷，可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早就已经能够感受得到，笼罩整个人族九十九州的，那冥冥之中的意志是谁的了。
那可是一位活生生的人皇。
敢当他的二五仔？
念头升起来，估计天上就落了一个雷把他给噼死了。
想不得，想不得呀。
不过，卫易倒也挺佩服这老头子的这番本领的。
时时刻刻都能找得到靠山，这种本事那可不是谁都有的。
怪不得能当大巫师。
他本身的那种冥冥之中的灵觉亲和，绝对恐怖无比。
看着卫易那一副大受震撼的样子，李老头儿也是有些自得：
“怎么样？你想问的都问完没有？”
“如果问完了老头子我就不在这里跟你聊了，趁着时间还早，我得赶快换个地方。”
“毕竟最近这天地灵机增长的实在是太快了，说不定苍山的那一个老家伙，此刻就已经恢复过来了。”
“老头子我得趁着这一个机会，好好的想个办法坑她一下，要不然的话心中老是不舒服。”
好家伙，实在是好家伙。
这哪里是大巫师，这分明就是古代具有反抗精神的社畜啊。
不过说真的，说起来这大巫师确实也只是一个职业而已，你不给我好处，我就不干了。
这么想的话，似乎也是有那么点道理哈？
想到这里的时候，卫易看着李老头儿的面色，则是也是变得十分古怪。
这是个怪才呀！
看着面前的李老头儿似乎准备行动了，卫易倒也并没有在旁边指手画脚的意思：
“没有了没有了，老先生您随意，希望您能够在有生之年完成计划。”
“贫道希望经历无数岁月之后，咱们还能够再次相见，毕竟老朋友是越来越少了～”
这话说的倒是实话。
毕竟长久的生命并不是所有人都具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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