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牧一脸悲伤的模样，老头都愣了。
之前感受到李牧的信仰之力的时候，就对眼前的小伙子，抱有无比巨大的信心。
毕竟，能拥有这种力量的，都是内心至善至纯的天选之人。
这样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些高层们想选的人物。
在他看来，李牧的才能，肯定不会少，起码说出来这个条件之后，李牧会表现地很轻松。
但怎么也没想到，李牧与他想象的，恰恰相反。
“你怎么这个表情？你对自己没信心？”
老头皱了皱眉头，对着李牧问道：“是不是你现在主播等级太低了？没关系，这次比赛，你那些等级，都不影响的！对了，你主播多少级了？”
“Lv6明星级主播……”
李牧苦笑一声，这根本不是等级的事情好不好。
“Lv6？”
老头眼睛一亮：“那相当可以啊，我那个宝贝徒弟，也才LV5呢，那你怕个锤子？直接干不就完事儿了？”
“主要是我怎么干？我都不知道直播什么……”
李牧满脸苦笑。
“这简单啊，你平时直播什么，现在就直播什么，先把基础粉丝弄起来，然后，再讲解更深的东西，甚至，你对天地间的感悟，又或者，是道法感悟，信仰之力的感悟……都可以说。”
老头认真地说着：“其实，你不要以为这些东西，会吸引不了人，恰恰相反，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人活得痛苦了，娱乐已经大众话，反而这些人，想了解更深的东西，你都可以说一下。”
老头说了半天，见李牧不为所动，顿时一愣，问道：“对了，你平时直播的内容是什么？不会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老头，你想什么呢？这么老，还不正经？”
李牧鄙夷地看了王晶泽一眼，叹了口气，道：“我只直播过一次，那次直播，我就是想求助，然后在直播间砸了几十亿宇宙币……”
“……”
老头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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