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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文新国和牛承悦怎么劝说，李素只是摇头。
“算了，人家不愿意我们就不要强求，现在这样的年轻人还少么？”
文新国拉着牛承悦说。
“可惜了。”
牛承悦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
李素自己也很无奈，因为自己的原因，他根本没有办法答应传授医术。
但是他看出来牛承悦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助整个医疗界提神医疗水平，他不是贪图自己手上的医术。
这才是老一辈革命军的心胸。
“牛院长，请留步。”
李素喊住了二老。
“你答应了？”牛承悦惊喜的转过身来，但是看到李素摇了摇头，脸色有暗沉了下去。
“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我没办法答应您老的上课的建议，但是我有意儿折中的办法。”
“你说。”牛承悦一听还有转机，连忙说道。
“我虽然不能去第一医院上课，但是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你们可以找我。”
“真的？”
“真的，但是我有个条件，必须要出诊金。”
“多少钱？”
“看情况而定，也许我一个子不收，也许会上百万。”
“你是怎么判断收费？”
“这个不好说，但是我每一笔诊金都是有切实的依据，恕我不能详细说明。”
牛承悦思考了片刻你，虽然没有达成主要的目标，但是现在总比一口回绝的要好的多。
“这样更好，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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