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也有灵石吗？”
顾风正头痛怎么会有这么多话的女子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是哪儿我不知道，这里也应该没有这种石头。”
红霓摇了摇头，接着一怔，说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得先付给我报酬。”
顾风微咬牙齿，将身上的暗红色动物皮毛脱了下来，然后从储物袋拿出了一套衣服穿好，正准备将那颗只有一半灵力的上品灵石给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女子的时候，却发现她满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的衣服。
“你喜欢这个？”
顾风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儒衫，轻声问道。
“我来这个地方之前穿过这个，比这些红兽的皮舒服。”
“那我给你这个做报酬如何？”
顾风沉吟片刻，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件儒衫，推到红霓的面前。
“不行！”
虽然红霓嘴上说不行，但还是将地上的衣服捡走了。
她抱着衣服，语气微急，“衣服是衣服，报酬是报酬。”
顾风呼出一口浊气，自知是不可能说过眼前这个女子了。他轻咬牙齿，将那颗只有一半灵力的上品灵石，递给了她。
女子拿到灵石，这才眉目展开，露出一丝笑容。
见女子如此，顾风再次问道，“这下可以回答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
女子摇了摇头，又随即点了点头，最终她轻轻哀叹一声，说道，“我真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哪儿，我自己叫它红界。而且，你是我进入这里十年，第一个看到的，和我一样的人。”
红界……
顾风起身，走向洞外，发现这里不再是沙滩那种黑色，而是一片暗红。暗红的山，暗红的树。依旧没有月亮，没有星辰。
在这一刻，顾风再次确认，这里确实不是商州，不是镜州，不是神国。
顾风转过头，看着红霓，再次问道，“你说你是十年前进来的，那你十年前是住在哪儿？”
“离州，小雀山。”
红霓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似乎对于这个地名，一辈子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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